江書豪雖然沒有和之前那樣和陸無雙針鋒相對,但是他還是不死心的,因為至今為止,陸無雙雖然多次說中了他的陰謀,但是還是沒有有利的證據在手,也根本無法定他的罪,
隻聽江書豪道:“這還是你個人的臆想而已,我化妝成乞丐難道就能證明我請了乞丐去我老家幫我掃墓?這中間沒有必然聯係吧?還有就算我真的請了人回家替我掃墓,這也還是無法成為我是什麽少溪河遺屍案的凶手的有力證據,如果你們還是這樣僅憑猜測推理就要給我定罪,實在難服人心,依我看,你們如果還是沒有實際證據,最好還是把我放了,我雖然家道中落多年,但就算在京城我也有幾個朋友的,到時我會讓人上訪揭發你們的所作所為,劉大人,到時你可是官帽難保啊,國法無兒戲,你怎麽能如此冒失讓一個外人小兒介入官府之事,我可是在這裏被你們關了整整一天了,如果沒有有力證據你們就該現在把我放了,不然後果怎麽樣,劉大人,你自己想下吧,官帽可是你自己的身家性命,不是拿來給某位少俠拿來逞英雄露臉的,我勸你慎重慎重,適可而止!如果你現在把我放了,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我也絕不宣揚上訪”
這番話連勸帶攻,圓滑之極,正是像江書豪這一類的老江湖的官場把戲,但雖說是把戲,在劉彰眼裏可是聽得入耳的,張仲庭明日就回京城了,他有廷尉府這麽硬的後台撐腰,這種事情就算出點紕漏,有點影響他的義父也是隨便擺平,這陸無雙純是方外之人,他隨時可以拍屁股走人,如果這個案辦得不上不下,丟在這裏,那可叫他如何收場,所以江書豪這番話對他才真是說中要害。他甚至還替自己擔心起來,“對呀,官帽可是我自己的身家性命,拿來讓你們逞英雄對賭我本就不該”,不過事已至此,他更希望陸無雙能拿出一些有力的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