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仇天抬眼看了看三人,麵色依然鎮靜。
“敢問先生可是濮陽仇天!?”三人之中,立於中間一人出聲問道。此人輕紗鬥笠下,一雙紅眼相向。右側臉頰,一道紅色刀疤占據大半。看上去十分猙獰。
濮陽仇天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不言語。不過,空氣中卻**出了一股濃濃的寒意。不大的酒館裏麵,響起哢哢的聲音。
循聲看去,隻見濮陽仇天的腳下,已然放出寒冰。寒冰在地上緩慢爬行,發出哢哢的聲音。顯然,濮陽仇天已經準備大戰一場,銀月心法已經緩緩運轉。
那掌櫃的見此情形,早已暗道不妙的他硬著頭皮從櫃台中走了出來。隻見他眉心生著一顆二芒魂珠。胸口掛著九顆金星。九星魂士,在這邊境小鎮委實少見。
“幾位客官,小店薄利,還望別在這裏生事才是啊。小老在這裏給幾位官人作揖了!”他如何瞧不出,那三個凶神惡煞的黑袍修為絕對在他這個魂士之上。
“滾開!”刀疤右側的黑袍厲聲吼道。
那掌櫃還想說什麽,不過那黑袍卻是一掌拍出。掌櫃當即倒飛出去,撞在櫃台上。哢嚓一聲,櫃台已然粉碎。掌櫃口中鮮血狂湧,胸口背心的衣衫被強大的力量貫穿後震碎。就此沒了反應。
“啊!”店小二隻是一個凡人,眼瞧著掌櫃被殺,他哪裏還敢待下去。驚呼一聲便奪門而去。這一聲驚呼,卻是將整個小鎮的人驚醒。跑街的小孩,叫街的商販眨眼便竄進了各自的房間。
酒館內,便隻餘下四人。
刀疤對濮陽仇天的態度很是不悅。再次張口道:“先生隨然麵容有改,但是這把紅色大劍卻是錯不了。還望先生與我三人走一趟。”
“走一趟?”濮陽仇天開口了,冷聲問道,“去哪裏?拜月天劫獄?”
“……”三人微微一愣,刀疤再次說道:“你既然知道去處,也便就知道我三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