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給的,難怪這字跡覺得如此熟悉,從小我就覺得爺爺不像是幹農活的農村人,他寫著一手好字,卻也麵朝黃土背朝天,每晚都要看一些畫著奇怪圖案的書籍,奶奶也不清楚他在做什麽,現在想來,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失蹤前給的,也就是說他知道自己會失蹤嗎?”早知道自己會遭遇不測,將手劄交給友人保管。
老道士雙手背在身後看了眼天,以頷首做為回答。
乍然知道爺爺這幾十年都在做這麽危險的事,不讓家人知道擔心,我心酸,爺爺一人承受太多了。
但此刻不是傷感的時候,我反複看了手上的幾張紙,目光落在最後一句上,為女屍化解怨氣。
“道長,哪位前輩可成功解怨。”若是沒成功,那我所見的哪位女屍真的是百年不腐嗎,又若是成功了,那棺材裏的女屍又是從何而來。
“你爺爺和我說過,那位前輩在她怨氣消散後就圓寂了,再者一具女屍的陰氣是有時限的,每隔七十年就要挑選下一位極陰之煞,隻要棺材不壞,做為永久的容器,更換極陰之煞並不難。”
“那現在的那位是?”用眼神示意老道士井口方向。
“我也不是很清楚,在拿到這卷手劄後不久,我應邀到外省辦事。”
“想來是與你爺爺有關。”對,除了爺爺還有誰能更換。
“那這屍體的來曆。”究竟是從何來的渠道。
“傻小子,這鎖龍井並非小事,自近代以來,律法的壓製,從當初的一個家族,分散到各地,更換姓氏,負責各個部分,你爺爺便是負責看守,隻是現在他不見,也不知是生是死。”說到後麵,老道士充滿憂愁,對友人安危的憂愁。
當務之急是製衡女屍,可是上哪去找符合條件之人呢,誰又願意趟這渾水呢。
我正發愁呢,卻見老道士壓根不急,晃晃悠悠的走進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