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觀察室裏麵的靳裴舟讓一個小協警按了話筒鍵,隨後回答說:“初步判定是八點半道九點半之間,病理報告還沒出來,不過相差不會超過半小時的。”
“行。”蔡陽重新看著習勇,直接說:“你確定嗎?你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
“我負責啊!咋的了!”
“行!楊佳麗昨天晚上八點半道九點半之間被人殺害了,你說你是十一點和她在一起的,我該說你愛好特殊呢?還是要說你——”
“等等等等會的!”習勇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身體也不由自主坐直,伸出帶著手銬的手問:“等會的!什麽……什麽意思啊?”
蔡陽直接甩出了幾張照片給他。
照片上,一個女人穿著紅裙躺在小胡同的角落裏,她空洞的眼神死死望著前方,腹部一個血淋淋的洞像是能把人吸進去似的……
“我靠!這這這這這……這是楊佳麗?!”
“說說吧,怎麽殺了她的?”
“我沒有!不是我殺的!”習勇恐懼地瞪大眼睛,歇斯底裏地怒吼著。
“怎麽會呢?”蔡陽陰陽怪氣地說:“你剛才不是還要和我說說什麽姿勢的嗎?怎麽現在翻臉不認人了?”
“我真沒有哇!”
習勇都快哭了,凶神惡煞的臉皺成一團,看著更醜了,“我沒有膽子殺人的哇!我昨天下午和晚上壓根沒見過楊佳麗!”
“證據呢?你不在場證明呢?要是無法證明——”
習勇直接喊:“能證明的!你去找海陽路盡頭那個胡同裏麵,魅力按摩屋裏麵的五號技師,我和她玩到了淩晨三點多才走!”
觀察室內,紀研:“……”
紀研:“呼……靳警官,嫌疑人們都會經常自己打臉的嗎?警察該相信嗎?”
“和殺人比起來,嫖娼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他的話可信度極高,不過按照章程,他的口供不管是真是假我們都得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