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不全是。”
徐長卿:“您在開玩笑嗎?”
“沒有。”靳裴舟搖搖頭說:“他的社會關係出來了嗎?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有個孩子,而且得了病急需要用錢。”
這句話一出來,一個不成型的想法瞬間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腦海裏——花錢頂罪。
這可是大罪,要是查明了,胡文濤和商盟全部都要罪加一等!
蔡陽招呼著一個人把文件拿了過來,一看,果然!他有個白血病的女兒,現在還在醫院裏麵住著。
“老靳,你怎麽知道的啊?”
“我看他的衣服雖然穿得很整潔,但是指甲縫裏麵卻有黑色的泥垢,目測應該是煤油或者機油之類的東西,他的生活軌跡裏,應該有除了給商盟當司機之外的兼職是跟這個有關的,就算穿得再好指甲縫裏的都洗不掉,他這樣做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為想要多賺點錢,去醫院裏麵看孩子的時候不希望孩子覺得自己是個負擔。”
說道這裏,大家都明白了。
一個連孩子的性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下來的父親,哪裏還有功夫去想那些事情?
此時,有個人怯怯問“靳法醫,你說的道理我們懂,不過你是怎麽知道他有個生病的孩子的?根據你的線索,也可以理解成他嗜賭成性?或者有別的不良嗜好需要用錢來堆呢?”
“他身上有種醫院裏才有的消毒水味,我最熟悉不過了。”
這個解釋令大家恍然大悟了,隨機大家紛紛行動起來,蔡陽還招呼著人去醫院裏麵叫胡文濤的女兒配合調查,卻被靳裴舟阻止了。
“等等。”
“怎麽了?”
“他女兒的情況應該是不容客觀了,不然不會這麽著急想要這麽多錢,先盡量不要刺激到他吧,拍一個女警過去,先打探打探再說。”
“好。”
走廊裏,靳裴舟低頭和電話那邊的紀研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