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發現這人左邊的磨損很明顯大於右邊,可能和長期走路習慣有關,也有可能是因為職業關係。”
兩個人商量一番之後,終於決定由旁邊的小李來進行匯報方麵的工作。
“那究竟是什麽值也才會可能造成這樣的磨損呢?”
“這……肯定是有。”
聞言,靳裴舟臉都黑了。
“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來證明你的猜測是對的,那就不要說這種可笑的話了。”
兩人麵麵相覷,雖然想要反駁,但是卻又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或許對於這倆人來說,最難的永遠都不是從一些異常困難的線索之中抽絲剝繭的找到真相,而是得到眼前這個人的肯定。
或許意識到自己話說的有些重了,靳裴舟也就不再繼續馴化,而是指著旁邊說:“你們猜的沒錯,這個人一邊磨損的確是比較嚴重,但是我更加傾向於是這個人天生的殘疾,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從這個人身上所有的骨頭就可以看得出來,骨質天生是比較疏鬆的,往往這樣的人很容易就會帶有疾病。”
“您的意思是說,這人是個天生的坡腳?”其中一個人疑惑地問。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一開始的時候,我曾經把那兩隻腳擺到了你們的麵前,很明顯,左腳磨損是比較重的,證明這條腿是長期用力,右腳的磨損比較輕,甚至連繭子都沒有多厚,單單從這個應該就可以判斷出來,這人是一個腿上帶有殘疾的人,這樣我們的搜索範圍就可以再進一步縮小,但是你們寧願在這裏相互討論十分鍾得不出一個結果,都不願意再去其他的地方找找線索,說實話,我有些失望。”
靳裴舟的教導說的倒也在理。
兩人甚至都不爭辯,默默的就低頭承認了自己這次並沒有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之後,靳裴舟就不再執著於讓這倆人承認自己這一次究竟有多無能什麽的,而是默默帶上房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