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找個草料有那麽費時間?你們都找了倆時辰了!”翟鷹坐在大石頭上,看著雲天倆人翻草叢看了好久,這弄弄,那拔拔,也都不耐煩了。
琳兒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說,你坐那喝酒吹風什麽事都沒幹,還不舒服?我們很累的好吧。”
“要不,不找了吧,將就著吃就是了,反正路上可以吃別的,對吧。”雲天似有似無地瞟了翟鷹一眼。
“就是,雲天哥,我們回山洞吧。這家夥太囉嗦了。”琳兒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又揉揉腰,“我都累死了,走吧走吧。”說完就轉身想走。
“誒誒,你們不準走,我不就埋怨幾句嘛,行行行,我不說話了”翟鷹站了起來,大灌一口酒,“你們快點找行吧。明天我們可就得啟程了。”
雲天琳兒倆人輕歎一口氣,表示無奈,又仔細地找起來,卻是眼裏有著一絲狡猾。
“怎麽樣,都弄好了?”雲天輕聲問著琳兒,琳兒眨了眨眼,微微笑著。
“等生效了,我們就跑,你說會不會有效?那翟鷹實力深不可測啊。”雲天還是有點擔心。
琳兒緩緩擺了擺手:“我爹說那是拿去藥野豬的,野豬那麽野都保證它全身酸麻無力!”
“喲,倆人在商量什麽呢?”翟鷹隨手丟倆隻兔子過來,“小姑娘,麻煩你了啊”翟鷹倆眼放光,口水似乎都要留下來了。
琳兒瞪了他一眼,就去收拾去了。
“雲天啊,明天我們就走,皸帝可是迫不及待要見到你啊。”翟鷹慢慢地坐下來,拿出酒來喝。這小子是走大運了,被皸帝賞識,隨便指點一二,未來都不可限量啊。
雲天手拿著木棍走神地在地上亂畫:“翟鷹,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世吧?”
翟鷹微微笑,沒有說話。
“知道的話告訴我”雲天抬起頭,看著翟鷹。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除了皸帝這樣厲害的人物知道一些,應該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吧,畢竟這可是天生神體誒”翟鷹灌了一口酒,哈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