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野人女真地界,翻譯問道:“秦公子,您真以為這幫野人會聽您的,不再從事那些野蠻的活動?”
秦恒搖頭。
“這就要看他們怎麽想了,如果依舊不重視自己的性命,那我也沒辦法。”
向夏狄複完命,秦恒說道:“王爺,光這麽著肯定不行,絕對沒辦法徹底征服這片區域。中原百姓不是水深火熱嘛,把他們引到這裏來開荒,輕徭薄稅。再遣一良將鎮守,不過百年,金人必將與漢人無異!”
夏狄當然願意這樣做了,到時候關外說是大夏的地界,實際上相當於自己完全控製了。
這樣一來,自己這一仗的損失會很快收回來。
但是話說回來,誰來鎮守成了問題。
這場戰爭真正揚名的不是燕軍更不是燕京鐵騎,而是秦恒。
除了他,金人會怕誰?
秦恒要是死了還好,戰功次之的夏崇或者上官北峰皆可鎮守此地。
可偏偏我們秦公子命大,活的好好的。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誰還會怕夏崇和上官北峰?
“秦公子... ...”
“我可以考慮,但僅限於考慮。”
一個月後,都城,歐陽府。
歐陽赧憤憤不平道:“這個夏狄也太惡心了,為了保秦恒,連軍功都給了他!”
歐陽太平冷笑道:“你當他真的願意呢?我告訴你,軍報上的軍功肯定少報了!”
“我就說嘛,肯定... ...少... ...少報?爹您開什麽玩笑,那個紈絝怎麽可能... ...”
歐陽太平一個眼神,便嚇得歐陽赧不敢再多說哪怕一句話。
“這段時間你好好準備準備,到時候去軍中曆練一下!”
“別呀爹,軍中又苦又累... ...”
見歐陽太平麵色鐵青,歐陽赧隻好垂下頭不再說話。
另一邊,覃央翻來覆去看著戰報,高興的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