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師問罪去吧,要是弄不死老子,老子早晚弄死你!”
別人慣著歐陽赧,嚴澄可沒這個必要。
歐陽太平出賣覃央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嚴澄不一刀剁了他已經夠給麵子了。
“好,你們給我等著,我馬上將此事告訴我爹,有膽子的就留在益陽縣,看誰能笑到最後。”
“好,老子們等著你!”沒等嚴澄拒絕,秦恒開口。
看著眾人遠去的背影,嚴澄不解道:“秦公子,和他們糾結什麽,繼續趕路多好!”
秦恒笑道:“我星夜兼程,為的就是追上歐陽赧,他不走,我怎麽走?”
嚴澄似懂非懂。
秦恒什麽情況,難道要投降歐陽赧了?
趁著歐陽赧告刁狀這會兒功夫,秦恒來到林鳳縣。
踩著已經結冰的泥濘,秦恒走出老遠才看到正搬東西的石旭。
我們石大人還是和第一次見麵時一樣樸實無華,髒到連乞丐都得豎起大拇指自慚形穢的說說他才是真正的乞丐。
“我說石大人,咱能不能把這些活兒交給徭役們幹?”
石旭把東西給了旁邊人,摸著頭笑道:“治河銀子給的不多,能省一個勞動力就省一個嘛。我聽說你滅了金人,厲害啊秦公子!”
“虛名而已。”一邊說,秦恒一邊從袖子裏拿出一張一萬兩銀票。
石旭別提多高興了,伸手就去接,被秦恒推開。
“有言在先!我也不是什麽大戶人家,就這點還是擠出來的,以後可沒有了!”
石旭擦了擦手上的泥,十分寶貴的接過。
“夠了夠了,這就夠了!您不知道,隻要不貪汙,一萬兩銀子能用很久很久。”
“誰貪汙了?”
“還能是誰,劉總河唄。這貨和張煉是表兄弟,賬做的特別好,我告了好幾次都無濟於事。”
“還有這種事?”
秦恒還真小瞧張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