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我哪裏有傷?”看著秦恒和善的眼神,歐陽赧的左臉不受控製的抽了一下,“秦恒,光天化日之下... ...啊... ...我是歐陽太平的兒子... ...啊... ...”
秦恒奪過嚴澄腰間的刀,帶著刀鞘追著歐陽赧打。
養尊處優又沉迷酒色的歐陽赧哪裏是秦恒的對手,不到一會兒,便被打的渾身是傷,扶著牆一瘸一拐離開。
秦恒不得不佩服歐陽赧的倔強,就算已經這樣了,這小子居然臨走的時候還是放了一句狠話!
一邊往胡琳揚家裏走,歐陽赧一邊觀察周圍,生怕別人認出來自己。
結果這時一騎快馬疾馳而來,停在歐陽赧身邊,馬上那人跳下,半跪在地上行禮道:“啟稟歐陽公子,歐陽大人的信在此!”
眼見周圍人向這邊看來,歐陽赧趕緊別過臉去。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歐陽赧那個衣冠楚楚、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的貴公子,我就是個普通百姓。”
“怎麽會呢,您後脖頸有顆痣,我不會認錯的!”
駐足矚目的百姓們聞言,當即笑作一團。
“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歐陽公子啊,這是被誰揍的啊,也太慘了!”
“按理說胡琳揚早就派人去抓罪魁禍首了,怎麽沒聽說衙役們有所行動啊?”
“難道歐陽公子自作孽,讓天雷給劈了?”
歐陽赧殺了這人的心都有。
“都別太猖狂,一幫刁民!我爹是歐陽太平,門生故吏遍布天下,我早晚讓你們不得好死!”
說完,歐陽赧奪過那人手裏的信,拆開一看,當即滿臉黑線。
信上說道:吐蕃一事係歐陽家心腹之患,此去吐蕃,有秦恒相伴實屬幸事。我兒須放下仇怨,與秦恒交好,遇事聽之,遇變問之... ...
總之就一句話,歐陽太平對於秦恒身邊有邊軍一事隻字不提,反倒讓歐陽赧處處聽他的,言語之間,竟還有一絲小慶幸,似乎沒了秦恒,他兒子會死在西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