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也不能多管,反正有警察在,我們這些閑雜人等也隻能在背後替兩個同時感到悲傷而已。
在部門搬到寫字樓之前,我們還是得在這邊上班,不過因為出了這麽大的事,所以晚上就不用加班了,下午五點半,到點就走。
跟老肖說的一樣,來上班的沒幾人,要不是請假了,要不是辭職了,要不就是申請居家辦公了,我看了看,來公司的人,加上我,也不過才八個人,全都是老員工,那些實習生我估計是沒有一個人打算繼續幹下去了。
請了這麽些天假,我所負責的那些作者這就幾天都是王賀在幫我打理,這個情我得還,所以中午的時候,我也是特地叫上王賀一起出去吃飯。
王賀,27歲,不是杭州人,是貴州的,聽他說,他老家是在黔東南地區的一個極為偏僻落後的山村,一個星期起碼停電兩天的那種,這麽偏僻貧窮落後的村子,受教育程度自然不高,而王賀,也是他們那個村子唯一的一個大學生,甚至包括周邊幾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誒,小憂,你說,咱們會搬去哪兒啊?”
吃完午飯,我和王賀在公司的休息室裏麵坐著休息,王賀突然問了這麽一句,我先是一愣,隨後搖頭苦笑道:“你這問的,我咋知道啊,搬去哪兒,那也是上麵的決定,咱們跟著過去就行了,反正工資也是一樣的拿。”
王賀點頭,一想的確如此,隨後,我們就東拉西扯的聊天天南海北。
一直到下午五點半下班,做了備忘錄,把工作給安排好後我便離開了公司,反正也不用加班,早點走也好。
站在公交站,看著車來車往繁忙的馬路,我為自己不買車的決定越來越滿意,就這車流,買個車還不如走路來的快。
沒有先回家,坐著公交車到了我出租房附近的菜市場我就下了車,家裏的冰箱裏麵沒菜了,得去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