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尺,去看看。”
狀元郎一聲令下,地旁的那個帶刀親信立刻走進房內,掀開了胡子青年的衣服。
掀開的一瞬間,這名麵龐冷若寒霜的侍衛也是大感吃驚。
這名胡子青年的腰部,就像被什麽東西大力緊勒,壓破了皮肉,鮮紅粉白的筋肉暴露在空氣之中,散發陣陣惡臭,打開門的這一會兒工夫,外麵的蠅蟲便被吸引了進來,圍繞著青年來回打轉,趁機想要上去咬一口爛肉。
“譚大人……”
老頭哭道:“這件事本來不打算告訴大人,但大人既然看見了,就請容老頭把事情說完……”
狀元郎心中一突,仿佛預感到什麽,但不由自主地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給本官仔細說來?!”
話已出口,狀元郎雖然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點奇怪,但意識一晃,也沒去在意。
那青年見到有人過來,嚎叫的更加大聲,在狀元郎示意之下,那帶刀親信一掌斬在青年脖頸上,小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見到青年被打暈,老頭一臉心疼,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看到青年還在喘氣,才說:“稟告譚大人,這人其實是我兒子……
他身上的也不是什麽病……
隻因為……被詭上身了!”
“什麽?”
門外吹進來一股涼風,飽讀詩書的狀元郎,感覺自己聽錯了。
“都是因為那個妓女!”
開了話頭,老頭也就沒什麽顧忌了,竹筒倒豆子地說:“大概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來到咱們老譚村,指名道姓要找大人您。
我們村裏幾個老的想著大人,您在外麵多年說不定……說不定養了相好……”
“哼!”
親隨冷哼一聲,說:“我家大人自文榜奪得魁首,奉了當今聖上之命,五年周轉十二地,解決民情、天災、人禍……大大小小事件不計其數,哪還有空閑去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