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郎?”
蘇晨曦下意識聯想到了那個……那個和自己共度一宿的人。
“要想知道具體是誰,姑娘可以去國子監門前的榜欄查看。”
老醫生說著,在一個學徒的攙扶下走到後堂去了。
“這位姑娘的藥已經包好了,是送到府上嗎?”
那學徒又折返回來說。
“我們就勢取了便是。”
蘇晨曦說,那學徒立刻將包好的藥材送了出來。
不過燕小箐還在昏迷當中,蘇晨曦隻能在藥堂中等待。
……
“什麽?”
老鴇指著兩個男人,呲牙咧嘴地說:“她一個女人你們都搞不定,都是吃幹飯的嗎!”
“你這老女人怎麽說話的——”
那年輕一些的男人猛地抬起頭,眼神就像是惡犬,若不是另一個麵上帶著胡須,看上去年長一些的男人及時攔住他,老鴇怕是當場就要挨一頓揍。
“我這兄弟衝動,您多擔待,多擔待……”
年紀稍長的男人一邊壓住自己的弟弟,一邊陪笑道。
“年輕人就是應當收收氣性!”
老鴇見二人當中還有一個曉事的,便收起受驚的表情,又變成了高高在上的雇主,說:
“你們兩個聽好了,之前說的三十兩銀子,我還是會給你們,但你們兩個要想辦法殺了那個女人才行!”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年紀稍長的男子笑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本應該是我兄弟倆做的。”
“我能問一句嗎。”
另一個年輕些的男子甩開同伴的約束,問:“你們到底什麽仇怨,非要殺了對方?”
“不該問的別問!”
老鴇冷眼說:“你們隻管拿錢辦事就好!”
……
“小姐,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呀……”
回到新住所,恢複清醒的燕小箐看著蘇晨曦,小眼神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方才沒管好嘴巴的教訓記憶猶新,隻能在嫂子麵前裝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