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溜大蝦,西湖醋魚,糖醋排骨,酸甜水果羹,還有花饃饃一碟,”
壯碩男人打開盒子,將手伸到蒸氣中端出一盤盤菜肴擺放到二人麵前,而後從盒子底下的夾層取出湯勺筷子和酒盅小碗擺好,做完了這一切才喘口氣說道:“二位公子慢用,本次送餐耗時一刻鍾,晚到一格,還請饒恕則個,今天下雨路滑……”
張齡一抬手說:“大哥放心,我等不是刁蠻之人,放心回去吧,今日這天氣,若有投訴也當是某個轉世夜叉。”
“唉唉……”
壯漢又將幾滴菜湯擦了,這才轉身離去。
燕飛注意到那漢子走到樓梯附近抬手擦了擦眼睛。
“都是苦命人,能照顧一下,就照顧一下吧。”張齡說著,給譚東青倒上清酒。
這東西和小日子的還不太一樣,帶著果味,算是一種老少鹹宜的酒精飲料,燕飛連著喝了幾杯,才感到一點點熱氣上臉,估摸著也就十多度酒精的樣子。
張齡今晚有大展雄風的願景,因此沒有喝酒。
不會吃到一半兒倆人都發現,這嘴裏一陣陣的發苦。
“點菜的時候有點著急……都是糖醋的。”
張齡不好意思地說。
可不,酸的東西吃多了嘴裏不發苦才怪!
不過燕飛聽了就越覺得麵前這個英俊青年今晚注定要和什麽東西失之交臂。
“各位客官,今晚是我折青院兩位清倌人梳攏的好日子,因此‘媽媽’特意安排了兩位姑娘每人展示一次才藝,各位有意做梳攏人的客官也好一睹兩位姑娘的風采!”
樓下傳來一陣陣公鴨嗓的說話聲,燕飛轉身看去,隻見一個頭頂斑禿的中年男子站在舞台上安排著什麽。
“這是龜奴頭子,妓院裏一般都有這麽一個人,專門負責安保。”
張齡介紹道,顯然對青樓中的人事結構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