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指了指中間的這座石碑:“這上麵都寫的啥,你念一念。”
石碑呈菱形上窄下寬稍顯褐色,我徑直走到跟前,上麵倒是篆著些符文類的東西,有的像田地有的像山川,其它的就不知道鬼畫符著什麽了。
“這是甲骨文,從右往左有六個字,分別是:巫祝山、從左吉。”他見我在那研究半天也沒有結論等不及開了口。
看來這鵝山以前叫巫祝山,可這取名又不用經過我的批準,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況且眼下我問的是老楊頭究竟消失去了哪,這老頭倒跟我解釋起古文字來了,再說了我們又不是來考古的,研究吃透也頂不上半點用。
“尋風望水不是拿個羅盤就成事的,山川地理奇門八卦得樣樣拿得出手,你且有的學。”老李頭見我有些不屑鄭重說到,然後用手指了指石碑的左前方,又讓我去牆壁那瞅瞅。
石壁從表麵看去並沒有什麽奇怪,倒是左下角的牆角處堆了塊大石稍顯突兀,我叫來潘順一同將石頭搬移開,結果現出了個一尺來寬的洞口,洞口四周極不規整,是明顯人為鑿穿的痕跡。
“角頭有洞。”我朝老李頭喊到,他稍稍點頭顯出滿意的表情說我雖然頭腦簡單但還算心細,可這話說得我心裏頭有些不痛快,什麽叫頭腦簡單?我可是正兒八經的上過高中,腦子簡單的人有這文化層次?
老李頭走到身旁,表情又轉嚴肅,說就是這個洞差點讓他有去無回。
我蹲下身子朝洞裏探望,裏頭是條長長的狹道直到消失在光中,更有猛烈的酸腐味從裏頭衝來。
我捂著鼻子問老李頭究竟在裏頭遇見了啥連他都搞不定的東西,他沒有多言,從匣子裏取出兩塊黑絹子給我們,自己又蒙了塊在口鼻身先士卒地從洞裏爬了過去。
老頭的脾氣古怪,有時候說話愛答不理的,可誰叫是我師傅,也隻能依樣畫葫蘆用絹子捂鼻爬進去,置身其中才發現狹道與礦洞完全是天壤之別,這裏上下左右都鋪砌著青石磚,每隔兩步就有些紋飾點綴在青磚上,極為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