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並沒有同時通過索橋,因為不知道這索橋的承重力到底能不能承受我們一起站在上頭的重量,考察隊的隊員優先通過,再是楊教授和小婉,我和強子斷後。
“華子,你有沒有聽到聲音?”在索橋上行至一半強子開口問到。
“聲音?什麽聲音?”我不解。
“就是像寡婦哭喪聲,一下有一下沒的,好像是那頭傳過來。”強子說著便用手朝索橋前端的另一條道口指去,我拿手電往裏頭照,隻剩烏漆麻黑的一片,也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響。
“你就是太累了,等我們出了禁洞讓你睡個三天三夜保準沒事。”我回到。
還記得插隊時隔壁村的劉二頭喝酒猝死那夜,他還沒洞房的婆媳也上吊自殺了,我和強子去趕熱鬧但被一身紅衣舌頭長長拖下的吊死寡父嚇了個半死,那段時間強子也老說能聽見死寡父在哭,我想此時此刻八成是過於緊張讓他的聽覺出現少許的問題,可能他指的哭泣聲便是地下河的水流聲。
安全從索橋通過,便有一條迂回的土路可以轉到幾米高的暗河處,我們品嚐一番清澈甘甜的地下泉意外拾獲根能燃的木棒又重新回到了索橋旁,準備穿過前方不知是天然還是人工挖出的暗洞。
進入洞口後前方的道路似乎越行越窄,洞壁上有一些水晶顆粒狀的物質在火光照耀下閃閃發光極為漂亮。
“你們小心,千萬不要碰觸到任何東西。”一路來被我們陰錯陽差打開的機關陷阱不在少數,此時我警惕起來,這閃光的物質就如同一道道陷阱引著我們踏中危機。
沿著狹窄的溶洞前行十多米,麵前又突然變得寬敞了起來,可我總覺得在這暗洞裏每個地方都充滿詭異。
突然,強子回過頭來輕聲說道:“華子,有情況!”。
“有什麽情況。”
“你往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