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橋上下的距離確實如楊教授估計的一樣,我還沒準備好姿勢就落在了地上,直接膝蓋磕到不平的岩石上,即便是穿著兩條長褲我也能感受到一股熱乎乎的血液從膝蓋迸出。
“華子咋樣?”強子在上頭喊到。
我半蹲著身子揉了揉受傷部位便立即回到不高,比村長家的院牆還要矮。
強子叫了聲好嘞,隨即便聽到一團肉球摔到地上的聲響,他也沒料到崖底這麽淺,疼得直叫喚。
緊接著陳老狗他們也跳了下來,隻是有我們倆在下方照著路他們便沒有重蹈覆轍順利著陸。
倒是李狗剩的傷勢嚴重,我們隻能在下方充當肉墊任其砸下,原本受傷的膝蓋被這一衝擊又撕裂了些,我連走路都感到疼痛,就怕來不及消炎以後會成了跛子。
水銀這時也沿著岩壁滴滴答答地流淌下來,我們隻能用手電筒照路依著前方有依稀亮光的地方奔去。
“咱們要是前頭找著出口就分道揚鑣,咱們可不是一路人。”我右臂搭在強子身上一瘸一拐地疾走,看到趙旭東就來了怒氣。
趙旭東拿了些棺中的葬器本來理虧,奈何強子這小子不爭氣有樣學樣也拿了個,他這下底氣足了,說著類似讓我們不要揭發保守秘密的話,不然強子也逃不脫幹係,況且他才是正兒八經的考古員,到時候外頭的人會相信誰還是個未知數。
前方的亮光越來越近,走了約莫一裏地就出現了個向上的洞口,隻是這洞口上頭已經長滿了荒草,可能正是如此才沒有被發現。
鐵鎬在洞穴中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而我們一路來都靠著它過了不少難關,如今又依靠著他鑿入岩壁挨個從洞中攀爬了出去。
到了外麵我才看了看表,此時是八點來鍾,這就說明我們在洞中已經足足呆了有一夜之久,真真切切體驗了把“洞中方一日,地上以千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