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拍,問道:“怎麽了?”
林瀚海剛想說什麽,卻歎了口氣,朝著觀內指指:“你自己看看吧!”
我沒再猶豫,三步並做兩步走進了觀內。
觀內大殿偏殿都沒有問題,幹淨整潔,靈氣充盈,與之前別無二致。
沉默了片刻,我猛然意識到了什麽,走到了李千雪房門前,敲了敲門。
“進。”李千雪小聲道。
我推開了門,一眼便看到了窩在**的她,以及一旁坐著的展蘭。
我大步走到她麵前,看著她發白的嘴唇和憔悴的臉,沉聲問道:“怎麽回事?”
李千雪笑著朝我搖了搖頭。
“不小心染上了風寒,沒什麽事!”
我麵色一變,皺起了眉頭。
風寒?修道之人哪有那麽容易染上風寒,體內有炁,可化解大多數外疾,即便是染了風寒也不可能病得這麽重啊。
思索片刻,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朝著脈探去。
學道的時候我也學了醫術,不能說多麽厲害,最起碼號脈斷出病因。
在搭手的接連換了兩三處地方,我察覺到李千雪體內五髒六腑都混亂至極,排除外部病因,就隻有一種可能。
我盯著她:“你中毒了?”
李千雪臉色一變,當即把手抽回了被窩裏。
“哎呀我要睡覺了,你別打擾我。”
隨即翻了個身,不再跟我說話。
我呼出口氣,強行平靜了心情,盡量平靜地開口:“那你好好休息。”
隨即我便站起身出了外麵。
看到了林瀚海,便將他帶到了一旁,義正嚴詞地朝他問道:“到底出什麽事了?”
林瀚海表情並不好看,有些支支吾吾。
我一臉凝重地看著他,低聲罵道:“你到底怎麽回事啊?”
林瀚海歎了口氣,糾結地開口:“李小姐不讓說啊!我真不敢。”
我“嘖”了一聲,咬著牙說道:“她說了算我說了算啊?誰是這封靈府的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