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掌櫃來了。”
錢守仁看到許心安之後,立即熱情的走了過來。
“錢掌櫃,可還有湯藥?”
錢守仁苦笑著搖搖頭,說道:“現在別說習武的湯藥了,就連尋常藥材都不夠了,唉!”
說到最後,錢守仁無奈的歎息一聲,同時看向四周。
平時沒什麽人的藥鋪,現在卻人滿為患,其中不乏一些缺胳膊斷腿的傷患,呻吟聲、哀嚎聲、咒罵聲不絕於耳,顯得格外嘈雜。
許心安環顧一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隨口問道:“怎麽突然多了這麽多傷患?”
“ε=(´ο`*)))唉!”
錢守仁聞言,又是一聲歎息,語氣十分無奈道:“還不是那群外來者鬧的。”
“外來者?”
許心安一臉疑惑的看向錢守仁。
錢守仁見狀,看了一眼四周,小聲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許掌櫃跟我來。”
隨即,在錢守仁的帶領下,二人來到藥鋪後院。
許心安剛剛坐下,錢守仁就說起藥鋪傷患的情況。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就是本地人跟外來者發生衝突導致的。
“官府不管嗎?”
“管,當然管了,可衝突太多,根本管不過來,再加上這些外來者有武道傍身,官府也不敢管的太過。”
許心安聞言點點頭。
伯陽縣說是一個縣城,其實隻是一個大一些的鎮子而已,官府的人手本身就不多,縣衙裏的捕快雖說也有一些武道底子,可跟外來者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
“那就放任不管了?”
錢守仁搖搖頭道:“那倒沒有,該管的還是要管的,但隻要不鬧出人命,官府也不會過度幹預。”
許心安聞言,先是皺眉,隨即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
伯陽縣雖說不大,可好歹也是一個縣城,若是放在以前,這些外來武者肯定不敢這麽囂張,可南陽動亂的發生影響很大,沒有了南陽城的支持,伯陽縣的官員自然不敢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