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方便,戴在手指上的那幾枚剔骨剝筋戒,可釋放出鋒銳異常的氣態小白魚。
殺力傷敵效率絕高。
那幾條小魚,以眨眼都來不及反應的奇快速度,瞬間,就將美男子施秦那一張驚為天人的俊美玉麵,給切割得不成樣子。
血肉淋淋,迷糊不堪。
整張臉都被徹底毀掉了的施秦,登時,發出陣陣哀嚎。
他頹然摔倒在地,難以站起,其狀慘烈至極!
淩真略感解氣,猛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砸在施秦的那件藍緞綢子上。
接著走至了施甸甸的身邊,彎下腰,用指力為這名紅衣女子刺客鬆開了竅穴封印。
行動再無阻礙,不再如同木頭人的施甸甸,焦急忙慌爬了起來。
尖叫著奔向了自己受了外傷,玉麵被毀的親哥哥施秦。
這對不幸惹了淩真的施家親兄妹,就這樣在地麵彼此相擁。
周遭皆可聽聞哭聲和哀叫之聲,淒厲絕倫。
看著抱在一塊兒的施秦和施甸甸,淩真麵無表情,心湖更是無有絲毫波瀾。
已無剛剛那種狂躁憤怒的態度,青袍年輕人淡淡的轉過了頭,對自家的八姐淩瀟瀟問道:“瀟瀟姐,我想用火燒了他們,為那些慘死之人報仇,也為我自己出氣,你覺得如何?”
淩瀟瀟性格固然良善,本是對於這等殘酷的死法不甚讚同,不喜虐殺。
但因親眼目睹太多花季少女和酒肆攤客,無辜至極的被那股暗金色毒氣所殺,橫屍滿地,場麵太過慘烈。
故而自己也沒理由當什麽大聖人。
白衣“少女”不願多勸阻弟弟的想法,明白勸也勸不動,隻是簡單回應:“要做就幹脆些,送他們一個速死,不然慘叫半天,會很吵。”
“既然是被本公子的心焰之火焚燒身軀,當然很快就會死去,怎可能久活?”
淩真嘴角快速扯了扯,他陰惻惻的笑著說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