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臭弟弟,說歸說,別帶上我呀!”
淩瀟瀟稚聲稚氣的開口叫嚷起來。
顯然,她對淩真這個弟弟,再度於言語裏扯上自己而感到不滿。
淩家八女小嘴嘟嘟,一臉不快的神色。
不僅是白衣少女模樣的淩瀟瀟,對這等敏感話題感到不開心。
就連一向最是樂觀明媚的淩家三女淩桃花,在聽完淩真的話後,都有了明顯的尷尬之色,不再笑得那麽燦爛而自然。
若萬裏晴天裏,不合時宜的飄來一片烏雲,很是礙眼不美。
淩真卻滿臉皆具得意的神色,十分自在。
仿佛淩桃花的那股氣質裏的“春風得意”,大部分轉移到了九弟的麵容上,年輕人笑意濃得化不開,甚是快意悠揚。
他知道自己的這一招再度奏效,而且還是“奇效”。
真可謂是好用到家,妙之極矣了!
就許你們成天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就來催我成親娶媳婦兒,就不讓本公子來勸你們二位,早早的嫁男人生孩子去了啊?
一個兩個的,就隻會站著說話不腰疼,看我不嗆得你們說不出話來。
讓你們也知道知道,何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成功使得那位喋喋不休的歡脫女子淩桃花,有了一個較為短暫的無言時光。
淩真麵帶微笑,又轉而去朝向端木鼎,開腔詢問一些事情的因由,“不知端木前輩,為何會來到這須彌山的地界?是巧合嗎?”
作小沙彌形象的端木鼎想了想,道:“是也不是,可算是巧合,也不能全算。本來,我是準備去那座火焰山八卦峰,找那個軒轅殷,給我徒兒桃花鑄造一柄佩劍的。當我抵達八卦峰腳下的時候,意外看到了一個穿著輕型鎧甲的漢子,在對著山峰的方向,一個勁兒磕頭,分明腦門上磕得都是血了,還是死活不肯停下,哭個不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人於心不忍。我就上去問他是怎麽回事,為何要在此處邊哭邊磕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