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海走進亭子裏,笑眯眯的看著亭子裏麵歡快的三人,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
同等情況下,隻要你本人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那王世遠果然繃不住了,鬆開手裏麵的軟乎乎,揮手讓兩個美人離開。
“李公子,多日不見,臉皮見長啊!沒看到我與美人正玩得開心嗎?你怎的這樣沒有眼色呢?”
聽著這毫不遮掩的陰陽怪氣,李世海也不惱,他一個找茬的有什麽好生氣的。
隻見他慢悠悠的從背後抽出一疊文書,從中找到王世遠的那一份,遞到他的麵前。
“這是吏部的文書,現在部門初創,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王公子還是莫要躲在家中尋歡作樂了,現在是你為朝廷做貢獻的時候了。”
王世遠隨意掃了兩眼文書,然後就不屑地扔到河水裏。
李世海沉默的看著那份文書沉在水裏,連個泡都打不出來,又耐心的朝著王世遠問道:“王公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王世遠怪叫一聲,走到李世海麵前,不屑道:“什麽意思你聽不明白嗎?老子不想幹了!論背景,我爹是當朝三品大官,不差你爹多少。論實力,我三流巔峰,你三流入門。論身份,我是尚武員學子,正七品官員,你一介白身。”
“我哪一點比你差?憑什麽要在你手下做小?”
一番騎臉輸出,若是原來的李世海,自然被懟的無話可說,可今時不同往日。
李世海保持笑眯眯的樣子,對著王世遠居高臨下到:“既然你不服,那咱們就來說一說。”
一開口,李世海就把自己擺在高位。把整場辯論的基調定為王世遠不服氣李世海。
相當於把王世海擺在弱位,就算王世海辯論贏了,兩者的身份也隻是從一強一弱變成對等。
“你說你爹是三品官,我爹現在是宰相了,這一品之隔你心中自己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