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短兵相交,兵刃激起一陣的火花。
“饒雨!你是瘋了嗎?為了一個女叛徒對你的上級出手!你要向整個組織宣戰嗎?”。
江大興皺緊了眉頭,劍尖上的力道告訴他饒雨對他是動了真格的。
他不解,難道那個女人真的對他來說十分的重要嗎?重要到他要背叛辛苦培養他十幾年的組織嗎?
“你們憑什麽說他是叛徒?你們到底有多了解陳瑞!難道就憑你們安插在天下會裏的臥底的一麵之詞嗎?據我所知那位臥底十多年沒給你們提供情報了,誰知道他有幾分的可信度呢?”。
饒雨說著,用刀的力氣又加深了幾分。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憤怒,不解,憎恨。
他難道不知道組織的一貫做法嗎?
但凡失去價值的人,找個理由直接除掉。又或者有人接觸到了組織藏於暗處的利益,這種人,如果組織不能拉他下水,一定會想盡辦法除掉他的。
以陳瑞的實力,組織不可能認為她絲毫沒有用處。
陳瑞應該是接觸到了藏於暗處的利益,以陳瑞潔身自好的性格來說,江大興開出任何的價碼,她都不會答應的。
然後找個合理的借口,殺掉。
“饒雨,我苦心培育你這麽多年,我難道你還不信嗎!”。
江大興一臉悲痛的樣子,大吼了出來。
“你作為我的義父,我當然信任你,但是你得問問我手中的刀是否信任你?
你可知道現在我手中的這把刀叫做至信之刃?碰到罪大惡極,極度失信的人,它就會驅使我本能的戰鬥!“。
“這把刀從今天剛接觸你的那一刻開始,它的刀身就已經振鳴,義父,我是十分信任你的,但是我手中的這把刀告訴我啊!你這個人該殺!”。
“你!”。
江大興一陣狂怒,雙目通紅,手上的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