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二家,夜風呼呼的狂吹,落葉在外麵飛舞著,如同一個個搖曳的幽靈。
王小二的屍體已經被放入了棺材,就擺放在房子外麵,而此刻院子裏麵已經擺放了法台,虎子則在一旁蹲著,燒著紙錢。
吳自由等人已經到了院子裏麵了,此刻就在一旁錚錚地看著,王五手持桃木劍,嘴裏念念有詞,為王小二做的法事已經開始了。
上麵擺放了天君神位,一麵放著貢品,紙錢一把一把不停的燒著,嫋嫋青煙隨風升騰,在風中搖曳。
“歡子,怎麽你師傅從不給人做法事,而你師叔卻好像非常熟練法事,這是為什麽呢?”
吳自由盯著場上的王五,充滿好奇的問道。
歡子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場上的師叔,聽到吳自由問起這話,立馬證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吳自由。
“你問這個幹嘛?”
“我這不是好奇嘛,怎麽了難道還有什麽隱情嗎?”
黃歡哈哈一樂,有些無奈說道:“哪裏有什麽隱情,隻是女子不適合做正式的法事,師傅也說過她雖然繼承了父親的本事,但就是不會接下做白事的法事,而師叔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場上的王五當然不知道,此刻下麵黃歡和吳自由正在談論著他,他自顧自的在認真的操作,手持桃木劍,身著陰陽先生獨特的長袍,不知是不是小二的怨氣,今夜的風吹得格外的咆哮。
風吹拂得長袍飛快的搖曳著,而王五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還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
正眯起眼睛,嘴中嗶哩嗶哩地念念有詞,這些詞他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可以說是倒背如流。
就在此刻,王五的餘光就瞄到了什麽詭異的東西,對的,王五此刻看清楚了,就在自己左眼正前方的左邊,在屋角邊上此刻正趴著一個巨大黑影,探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大腦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