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旅途勞累,讓我也來當一當車夫。"古俊笑道。
張星河是國子監有名的博士,難得有跟他獻殷勤的機會,他得把握住機會。
“哦?”張星河有些意外,“你一個文弱書生,還會趕馬車?”
“我可不是文弱書生,先生忘了,我姓古啊。”
張星河恍然,古家,雲國四大家族之一,家族弟子三歲便開始打根基,五歲開始修行,古俊既然出身古家,趕馬車自然不在話下。
不過他很好奇,古家弟子向來眼高於頂,古俊卻完全沒有盛氣淩人的感覺,甚至與葉星雲、徐禮這樣的平民成為好友,顯然,這裏必有隱情。
他並沒有詢問,停下馬車,與古俊交換位置。
“葉小友,快到青城了,是否有了靈感?”張星河一臉期待,如果真有一首以他名字命名的傳世詩句,他張星河此生無憾了。
葉星雲微微點頭,雖然他這一路都在想怎麽救人,不過他腦海有不少詩仙詩聖等人的詩詞,隨便抄一首,都足以震驚這裏的詩壇。
與上一世不同,這個世界的詩詞很弱,即便是上課打瞌睡沒怎麽背詩詞的書友來到這裏,也能混得風生水起,記憶好一些的,甚至能成為大儒。
葉星雲抱拳道:“先生的小友,我可不敢當啊。至於詩句,我已有一些靈感,不出數日,必讓先生滿意。”
“好,好,好。”
張星河連說三個好字,可見他心情愉悅到了何種地步,“詩句一出,你葉星雲便是我張星河的忘年之交,畢竟,詩名叫‘贈友人張星河’嘛。”
他再次提起書名,顯然極為在意。
葉星雲有點頭痛,如果成了張星河的小友,他作死的難度估計要連升好幾個台階,這絕對不行。
他眼珠轉了轉:“張先……老友,我畢竟是國子監的弟子,與您稱兄道弟實在是有些招搖,這樣吧,我們私下裏以小友老友相稱,有外人在場,我們還是先生與弟子,您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