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春暖花開’在你對麵,我不走這條路,走哪條?”魏浩笑著推開房門,踏進一隻腳便停下,望向準備關門的張星河,“銷金窟有個拍賣行,有興趣嗎?”
“沒興趣。”
張星河不假思索的道,“銷金窟這些年拍賣的東西,粗鄙不堪,我身為雲國大儒,國子監博士應當以身作則,帶頭抵製。”
他望向魏浩,臉上浮現一抹不屑,“我勸你不要自降身份。”
“我的為人你不清楚?”魏浩反問。
“以前是以前。這些年,我們一年見不了幾次麵,我哪知道你變成什麽樣了?”張星河理所當然道,“這幾年銷金窟沒少去吧?”
“嘿,你還來勁了是吧?”魏浩氣道,“我隻說兩個字,有本事你就別去。”
“你就是說十個字,我也隻有兩個字,不去!”
“春秋。”
“春秋?”
張星河微微一怔,再次確認道,“儒家六經之一的春秋?”
“你不是不去嗎?”魏浩嘿嘿一笑。
“消息可靠嗎?”張星河不管魏浩的調侃,繼續追問,“六經消失多年,銷金窟能弄到?別是假的,到時候空歡喜一場。”
“怕什麽?六經雖然經典,不過除了我們這些儒士,其他人哪有興趣?”魏浩笑道,“拍賣的時候,我會上去鑒定,如果是假貨,我轉身就走,也沒有損失。”
說到這裏,他看著張星河,怪聲怪氣地道:“真可惜,有個自命清高的儒士看不上六經……不過這樣也好,搶奪的對手越少越好。”
“嘀嘀咕咕跟個娘們似的。”張星河過來摟著魏浩的肩膀,“愣著幹什麽,走吧。”
魏浩翻了個白眼:“離我遠點,我們不熟。”
“不熟你大爺,剛才還讓我去你家摟你媳婦,現在不熟了?”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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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子樓,一葉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