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啊，大哥。”
錢戴低聲提醒道，“那小子有個厲害的老師，我們不一定得罪得起。”
“葉星雲的底細都被東方英查得一清二楚，根本沒有老師，你們被他騙了。”大掌櫃笑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二掌櫃一向多疑，“大哥你想啊，如果沒有老師教導，他的賭石技術從何而來，不可能是看書看來的吧？”
“所以啊，能不得罪這小子，還是莫要招惹他吧。”
大掌櫃笑道：“隻要他認真做事，我們不僅不惹他，還會把他當做座上賓。走吧，去看看。”
“持刀的手不要那麽快，左手控製蛇膽石旋轉，看準紋理後，右手再用力。”這時，葉星雲正在後院指導賭石大師切石，見錢戴等人走來，抱拳道：“二掌櫃，三掌櫃，我已經分配好了蛇膽石，你們是不是也該兌現承諾了？”
二掌櫃笑道：“葉公子別急啊，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大哥，銷金窟大掌櫃趙春。”
“趙大掌櫃。”葉星雲笑著打招呼。
“葉公子年輕有為，不但文章寫得好，在蛇膽石的研究上也是頗有造詣，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大掌櫃笑道，“這些都是剛切出來的嗎？全都是四五十年份以上的蛇膽石，不錯不錯。”
這個銷金窟的大掌櫃笑容溫和，然而葉星雲卻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對方故意說他文章寫得好，顯然是在提醒他：我已經掌握了你所有的資料。
“這些隻是開胃菜，好的在後麵呢。”葉星雲微微一笑，“雖然不敢保證，所有被我挑出來的蛇膽石，都能開出高年份的靈石，不過我可以保證，出錯率不會高於百分之十。”
“我相信葉公子的能力。”錢戴笑道。
二掌櫃同樣笑著點頭，見識過了葉星雲的手段，隻要他不是存心亂選，做到這個程度並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