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炳文表麵上飛揚跋扈,實際上卻是色厲內荏,這家夥完全是欺軟怕硬,沒有一點骨氣,隻被辯機紮了一針,這曹炳文就痛得受不了,連聲求饒,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一幹二淨。
這曹炳文果然受到了房玄齡的指使,讓他與為辯機為敵,不能讓辯機把玻璃生產出來,如有機會,直接殺了辯機。
聽了曹炳文的話,辯機心頭一顫,果然如此,這房玄齡並不想放過自己,這是想要至自己於死地啊。
這曹炳文是個禍害,若有他在,自己早晚必為其所害!
想到這兒,辯機一把將曹炳文拉了過來,打亂了他的頭發,然後推開房門,門口處,悟能和悟淨已將兩個衛士製服,不過剛才曹炳文的叫聲卻也引來了許多的注意。
辯機站在二樓之上,口中朗聲說道:“你們都聽了,看到我身邊的人了嗎?他就是咱們婺州城的知州曹炳文曹大人!”
“什麽?”
樓下飲酒的眾人全都嚇了一跳,他們中的一些人雖然以前也聽說過曹炳文愛來煙花之地,但誰都沒有見過,現在一看曹炳文真的來了,一時之間,眾人皆是大驚失色。
這個披頭散發的人真的是婺州知州,曹炳文曹大人?
這知州逛窯子,倒是千古奇聞啊!
不過那個抓住知州的人膽子也太大了,這不是以下欺上嗎?
一個客人低聲說道:“這回知州大人的臉可是丟大了。”
身旁的另一個客人小聲說道:“豈止是丟臉這麽簡單,朝廷官員嫖娼,按照大唐律法,這可是要丟官的。”
“那個抓住曹大人的是誰?這膽子也太大了,莫非是京中專事督察的官員?”
二樓之上,曹炳文被辯機這一揭發,一時之間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轉過頭來,咬牙切齒的對辯機說道:“辯機,我今天不死,必叫你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