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發現後背癢的位置又擴大了一點,我知道情況不好,一下子跳下床,來到穿衣鏡的前麵。
果不其然,從鏡子裏照出來的後背的花紋真的越來越大了,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常,這種病就像醫生說的,他們也治不好。
我不由得有些心跳加快,說不恐懼是不可能的,我還很年輕,很少有人在這個年紀看破生死,我就更加不能,但是我卻不知道,這種症狀是從哪裏引起來的。
更不知道怎麽樣才能治好,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覺得心跳加快了,我想盡量的平穩情緒。
現在還不能告訴舒紀文,至少要等到我把地圖完全恢複了之後,我的身體狀況才可以告訴別人。
當然,這是最理想的狀態,如果我堅持不到那一天,就隻能是順其自然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覺得略微的好了一點,正想出去的時候,忽然腦子裏電光火石的一閃,我想到身體異常很有可能是從墓地裏帶出來的。
但是很快,我又懷疑這個想法,墓地裏的幾個人,除了黃伶伶,其他的人全部都安然無恙。
他們為什麽沒有出現這種狀況?難道我經曆了他們不曾經曆的事情?
我沒有辦法給出答案,隻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走出了房間,去盥洗室裏洗漱。
舒紀文像昨天一樣,坐在餐桌前招呼我。
“你現在覺得身體有沒有好一點,要還是覺得不舒服,你可一定要告訴我,我們立刻去醫院。”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坐在了餐桌的前麵,端起了一碗粥。
“我已經沒有什麽事情了,你也不用過於擔心。”
舒紀文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你確定嗎?說實話,你這接二連三的暈倒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我又喝下了一口粥,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不是告訴我了嗎?如果真的覺得不舒服,我會讓你帶我去醫院的,我也很怕死,我這麽年輕,還沒有好好的享受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