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上次進這種旱廁是什麽時候,反正還沒有進來之前,就聞到了一股惡臭,這種氣味相當難聞,簡直比墓葬裏的空氣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可是沒辦法,想到村長可能還沒有進屋,說不定正站在門口,冷冷的注視著我。
如果我沒有在裏麵待一會,他肯定會有所懷疑,我隻能強忍住嘔吐,蹲在了茅坑邊上。
果不其然,在我蹲下去的時候,聽到關門的聲音,村長這才進屋了。
我實在無法忍受太長時間,一分鍾之後,我就跑了出來。
我回去之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不知道這村子裏到底是什麽風俗,為什麽要把孩子養在籠子裏,而且是一男一女。
我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想,不知不覺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自己的腳踝腫的很嚴重,這都是昨天崴了那一下的緣故,很有可能骨骨裂。
平江看到了我的腳,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詢問。
“你這是怎麽了?到哪裏把腳給弄傷了?”
我隻好跟他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舒紀文也醒了,平江把我剛才說的話轉述了一遍。
舒紀文倒不關心那兩個孩子,而是盯著我腫起來的腳踝。
“我看你這個腳恐怕是有點嚴重了,得盡快就醫,要不然,恐怕會引起更大的麻煩。”
平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誰知道這村子裏有沒有郎中?”
舒紀文接過了話茬。
“應該是有的吧,他們這層有的是封閉的,不跟外界來往,村子裏肯定有本地的郎中,要不然他們村子有人生病了,外界的人誰敢到這裏來看病?”
平江點了點頭,同意舒紀文的推論。
“我去問問村長,讓他帶著我們去看看。”
說著轉身走出了門,過了一會兒村長和他一起回來了,看到我腫起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