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紀文已經著急的快要哭出來了,我認識她這麽長時間,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如此。
“這可怎麽辦啊?平江可千萬不要死在這裏。”
我也是非常的著急。
“不要說這些了,盡咱們的努力吧,事到如今,隻能是盡力而為,別的什麽辦法都沒有。”
我一邊說,一邊拚命地用手去扯那些藤蔓。
舒紀文和我一樣,僅有的一把匕首已經被平江帶進棺材裏了,我們什麽工具都沒有,這些藤蔓仿佛並不會被火所傷。
我們能做的,就隻能是憑借自己的雙手,盡可能的把這些童藤蔓扯開,露出裏麵的棺材。
可是我們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相對於這些貪官而言,簡直是微不足道的,我使出吃奶的力氣,咬著牙,抵抗隨時暈倒的危險。
我漸漸的覺得眼前發黑,我知道已經達到了極限,根本無法再繼續支撐下去了,但是我卻不能放棄。
舒紀文無暇顧及到我,一邊用力的呼喊平江的名字,一邊也學著我的樣子,試圖扯開這些藤蔓。
我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出血,血液滴在樹上,我驚訝的發現樹居然晃動了。
“紀文,我發現我的血液好像有一點用處,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先不要動,你過來跟我驗證一下。”
舒紀文聽到了我的呼喊,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迅速的跑到我的麵前。
“這是怎麽回事?你剛才說什麽?你的血液有什麽用?”
說完這句話,忽然驚叫了一聲。
“你的手流血了,哎呀,我怎麽幫你包紮一下呢?這裏又沒有紗布,大部分的精力都在招待所而,為數不多的行李都已經在那個村子裏了。”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發現我的血液滴在樹上,這樹幹居然有所反應,我有此猜想,可能是我的血液有點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