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我用詢問的目光凝視著舒紀文。
“平江已經出村了,村長和醫生顯然不是很信任我們,我們恐怕連自由活動都成問題,要怎麽尋找解藥呢?”
這句話切中了問題的要點,舒紀文眼神暗淡了下來,低頭不語,過了一會忽然抬起頭來,興奮的看著我。
“你覺得我們可不可能,跟醫生搞好關係?”
我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脫口而出的問道。
“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醫生是他們本村的人,就算你給再多的利益,他恐怕也不會幫著我們的。”
舒紀文顯然不同意我的觀點,輕輕的搖了搖頭。
“還沒有試過,你怎麽可以下這樣的結論呢?”
她深秘兮兮地笑了笑。
“有一句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我自信並不是一個很窮的人,而這裏的村民日子過得實在是太苦了,如果我給醫生一筆錢,你覺得他會不會幫助我們呢?”
我隻能部分同意舒紀文的觀點。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具體應該如何實施呢?”
舒紀文顯然不願意談論這個話題。
“你在這裏等著,我出去跟醫生聊一聊,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手,也不要多想。”
我本能地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舒紀文剛要出門,我立刻一把抓住了她,非常嚴肅的說道。
“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無論我身上的毒有沒有解藥,我都不希望你和平將受到絲毫的損害,村長這邊還是不要去試了,我隱隱的感覺得到,他們對某種共同的信仰,都非常的虔誠。”
舒紀文又輕輕的搖了搖頭,非常淒苦的笑了笑。
“讓你在這裏等著就等著,我先出去跟醫生聊一聊,這叫做死馬當作活馬醫,萬一能夠說得動呢,我們不是好過在這裏冥思苦想?”
我竟然實在是勸不動,隻好輕輕地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