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一樣他曾經沒救下來的那個上吊的女娃娃,就是這個紅衣女人。
“咕咚,咕咚~”
阿巴接過酒之後直接開始吹瓶子,猛的灌了兩口。我是真害怕他酒精中毒喝死了呀,這酒可是我給他的,到時候我就成了殺人犯了。
不過事實告訴我是我想多了,阿巴直接一口吹了小半瓶,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好像變得有些清醒了。
“這麽多年了,我總算是再次品嚐到酒的味道了。”
這是阿巴半清醒狀態對我說的第一句話,當然,除了他說我要死了之外。
“你現在是清醒的還是瘋的?”我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就算是他喝了酒,我也不確定那幾個老大爺說的是真是假,假如他現在還是那個瘋子呢?
“想問什麽?直說吧,喝酒也持續不了多久。”阿巴直接拋出了一個問題,這讓我敢肯定他清醒了。
不過聽了他這一番話,我不敢浪費時間,直接開始切入正題。我害怕待會兒他神智又不清楚了,那樣的話我就沒辦法了解紅衣女人,說不定再路過樹林的時候,我根本就出不去了。
“您當初救的那個上吊的女娃娃,是不是穿了一件紅色的衣服?”
“你怎麽知道?”阿巴驚訝的看著我“你看到她了?”
“嗯,兩次了!”我點了點頭,把我看到那個紅衣女人兩次的所有過程全部以最快語速說給他聽了一遍。當然,我被嚇尿了的那一段肯定是省略了的。
“兩次了?”阿巴倒吸一口涼氣,似乎比較激動“那你死定了?”
“此話怎講?”
“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並沒有瘋。平時你們看我覺得我是瘋子,那是因為我說不出話來,隻能說阿巴這兩個字,但我的意識還是清醒的,隻是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而已。
平常人隻要是見到她一次就離死不遠了,而你竟然見到了兩次?你覺得你還活得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