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跑回來,木大哥趕緊站起身來,不過看到我懷裏抱著一捧長著紫色草果的奇怪植物,木大哥也是倍感疑惑?
他問我:小顧啊,你還好吧?醫生我給你找來了。你在哪裏拔些雜草抱回來啊?有啥用啊?
我說:木大哥,你家裏還有客人沒?
木大哥說沒有,今天早上都離開了,今天的客人還沒有來,估計的下午的時候才有客人。
我放心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旁邊的那個赤腳醫生。木大哥也有三十好幾快四十了,旁邊的那個醫生看上去也不年輕了。
我也不害羞,直接放下手機的草果在他們兩個的麵前脫了個溜光。
木大哥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小顧啊,你要搞嘛呀?請我們欣賞人體藝術啊?
我看那赤腳醫生見我這狀況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口道:你這是中了痋蟲蠱?
我可不知道什麽疼蟲麻蟲的。事不宜遲,我還是趕緊把這些草果給碾碎塗在自己的身上再說。
我叫木大哥幫我一起把那些紫色的草果摘下來,然後直接用手掌碾碎了塗在身上,那個赤腳醫生也主動幫我。
“留下一隻手別塗!”
快弄完了,赤腳醫生提醒我最好留下一隻手不要塗上草果汁兒。我點了點頭,雖說不知道是為什麽,但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害我。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身上已經塗滿了草果汁兒。我趕緊跑到太陽底下曬著,一時間,我身上那些塗過了草果汁兒的皮膚下麵,一條條蟲子又開始不斷的蠕動著。
看到這一幕,我們在場三人不禁全部倒吸一口涼氣,這密密麻麻的蟲子直看得我頭皮發麻。
很快,那些蟲子蠕動到了我沒有塗過草果汁兒的那一隻手臂之上,全身的蟲子全部聚集在這隻手臂上,那一刻我的手臂腫的就跟那個婦聯裏麵的綠巨人似的。
隻不過他的手是又粗又綠,而我的手是又粗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