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傅青雲反應過來,崔垚拿起兩瓶酒。
一瓶給了張劍,一瓶的瓶嘴迅速沒入口中。
喉嚨在蠕動了。
在喝了。
一旦喝了,代表著比拚生效。
管張劍喝不喝。
喝與不喝都有借口讓傅青雲就範。
張劍也爽快喝了起來。
傅青雲的頭更痛了。
張劍贏了,得找借口。
張劍輸了,也得找借口。
得找借口了。
......
一瓶幹。
張劍臉不紅,氣不喘。
比青島啤酒還要淡。
菠蘿啤呢?
崔垚卻有點意外。
一個右手殘廢之人來打工,窮人。
一年應該能喝上個三五兩劣質酒。
用三五兩劣質酒鍛煉出來的酒量有限。
一瓶好酒下肚,按照預想,不應該看到張劍拿第二瓶。
“崔師爺,請。”
“是有點酒量,不過,我喝酒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比拚繼續。
第二瓶幹。
崔師爺首先有點酒精上腦。
估計喝下第三瓶,得吐個七彩。
看張劍已經拿起第三瓶。
“崔師爺,請。”
李奶奶的。
這酒是李奶奶釀的嗎?
怎麽看張劍一點臉色酒紅都沒有?
崔師爺不得已拿起第三瓶,喝下。
他不信喝不過一個右手殘廢的窮人。
喝到一半。
噴了。
張劍直接喝完。
神清氣爽。
“崔師爺,這算不算你輸了?”
崔垚是真沒想到真的喝不過。
丟了麵子。
丟了美人。
丟了金屋銀屋。
什麽都不能丟。
“我之前喝了酒,不算。”
“要是你能把我這裏所有同僚都喝倒,那我之前說的話就算了。”
“但醜話說在前頭,一旦答應,就算你喝不倒最後一人,我們都會往你死裏灌酒,敢嗎?”
因為凡事都有例外。
既然不能用窮人的酒量衡量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