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櫃連接到兩邊的牆壁,裏麵是打通的,算的上很長,但卻很窄,在這樣一個空間裏,卻貼滿了許策的照片。要是這些都是符紙的話,估計會讓人覺得這是一間名副其實的凶宅,可現實並非如此,因為那些都是許策不同時期的照片。
“這都是些什麽啊......是咒語嗎?”
“他與我之間的距離無比遙遠,畢竟他身處的地方,比太陽更加遙不可及。”
李馥用清脆的聲音流利地念出照片後麵的一段文字,接著說道:
“看來應該是摘抄或者日記,雖然我還不太清楚到底是誰寫的。”
“應該是許策吧,這不是他的照片嗎。“
“你覺得什麽人會把自己的照片貼在衣櫃裏,還有,你看這個。”
雖然貼的到處都是的照片的確讓人很在意,但衣櫃裏放著的東西更加異常。
放在角落的連衣裙、發卡以及小碼的帆布鞋,還有一個粉紅色的玩具熊。考慮到許策是一個28歲的成年男子,這衣櫃裏的東西與他的身份實在不符。
“難道他有穿女裝的癖好?”
如果隻是出於收藏這些衣物,但衣服已經起皺,作為收藏品,卻充滿著生活氣息,仿佛一直有人在穿似的。
在唯一沒有被照片覆蓋的地方,有一塊與其他區域顏色些許相差的痕跡,仿佛一個人留下的影子一般,在滿是照片的衣櫃裏,這個痕跡尤其顯眼。
“這是什麽?”
“你不明白嗎?這個位置是...”
說著,李馥鑽進了衣櫃裏。
即使是一個嬌小的女生,也無法順利輕鬆的進入這個衣櫃。在被衣物塞滿的衣櫃裏,她彎腰側身趴下。當她完全側身躺下之後,旁人立馬就明白了這是什麽情況了,黑色印記所處的位置,恰好與她躺下的位置差不多。
“住在這裏的人,以這樣的姿勢躺在衣櫃裏,而且是很長一段時間,不然也不會留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