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意的,應該是這件事情吧?”
守義把從網路上編印出來的舊新聞稿子,在木桌上推向瑠都。
兩人再次坐在大學附近的咖啡館裏靠最裏麵的位子。
木桌上放著的飲品,同樣是黑咖啡和冰維也納紅茶。
時間比前幾天稍晚一點。
垂著竹簾的窗外是向晚的紫紅色天空。
咖啡館裏也比較安靜,除了分別坐在吧台兩端,用筆記型電腦在上網的青年外,用餐區除了守義和瑠都,沒有其他客人。
店長似乎外出了,吧台後站著打工的年輕女孩。
“你臉色不太好,還是吃一點東西吃吧。這裏的三明治和燴飯都很好吃。”
瑠都專注地看著手上的打印稿,用力搖搖頭。
不過數天不見,守義對瑠都的改變十分詫異。
她雙眼下浮現淡淡的黑眼圈,即使上了薄粉,還是掩蓋不了皮膚的暗啞,一臉失魂落魄。
而且,她穿著牛仔褲,身上披件灰色粗織毛衣,似乎沒去上班。
“就是這個。一定就是這個。”
瑠都霍地抬起頭,以微微發熱的眼神吸了吸鼻子,激動地低喊。
“瑠都,你是不是感冒了?”
瑠都再吸吸鼻子,以略微沙啞的聲音說:“我沒事”,雙手緊緊抓住那篇新聞稿。
守義無可奈何地把話帶回正題。
“七年前,XX中學的中五學生上官遼,參加畢業旅行時去世了。
你說那個『笑容很可愛』的男生易練為,跟他是同班同學。
兩人家裏的住址也很近,在郊外同一條村。
正如你說,兩人的確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中學生參加畢業旅行時失足墮崖意外死亡?
中學畢業旅行,不是大夥兒集體活動的嗎?
而且,不會去懸崖那麽危險的地方。為什麽這個男孩會遭遇意外?”
瑠都從新聞稿上抬起頭,露出有點難以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