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蓉媽媽的絮絮叨叨裏,蘇漪開始了在這大京朝的青樓裏當起了打雜。蓉媽媽叫人給蘇漪收拾出一間柴房當臨時住處,簡單的一張木頭床,幾床薄被。蓉媽媽到底是生意人,依然摳門,雖然愛財如命,倒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爽快人。蘇漪從小養尊處優的當著少爺,別說灑水掃地等等髒累雜活,飯都是管家端到跟前。就因為幹不好活,鬧了不少笑話。好在他畢竟是現代人,教院兒裏的姑娘製作麵膜,領著他們跳健美操和瑜伽。這些都是在家看十三姐臭美學來的。沒想到今天都派上用場。
蓉媽媽還時不時占著蘇漪的便宜,經常讓蘇漪到她房裏給她做泰式馬薩基,不隻是蓉媽媽,院裏的姑娘雖見的男人多,像蘇漪這樣俊美的男子她們也是頭一回見。所以空的時候都喜歡拉著他玩,嘮嘮嗑跑跑腿什麽的。唯獨月憐對他沒什麽心思,她更像是蘇漪的姐姐,關鍵處處照顧著他。
月憐的舉手投足很是大家閨秀,與院裏的姑娘截然不同,沒有風塵氣,還帶著清冷味道。而且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所以月憐是這個青樓的頭牌,人紅自然有金主,她的金主是當朝的大將軍文霄。文霄可不是什麽糟老頭子,年紀三十來歲,每隔一段日子來見見月憐。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蘇漪也對這個時空了解的七七八八。這個大京朝距離他的空間差了六百年多,可卻不是曆史中的某一個朝代,應該是個架空的朝代。對於如何能回到原來的時空,蘇漪還是毫無頭緒。
這天下雨,院裏也沒什麽客人,秦嬌兒拉著蘇漪去涼亭陪她打牌,蘇漪也無聊就應著去了。涼亭對麵正是月憐的房間,恰巧此時文將軍牽著月憐的手有說有笑的走進房間,蘇漪看見有些不悅,想想自己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緊要任務就是回家,兒女情長還是算了。繼續陪著秦嬌兒打著牌,可蘇漪幾次出錯牌,秦嬌兒看出蘇漪有些心不在焉,她是個有眼色的精明人,看看四下無人,低聲說:“小崽子,是不是有什麽想要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