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這個憂傷的故事,大家又陷入一陣沉默,好像沉默是今晚的第六位房客。
“是不是有些傷感?還是有點無聊?”看到大家都不做聲,肖蕭略顯尷尬。
“傷感是有些,很淒美的一個故事,我喜歡。”雲端說。
“對啊,挺文藝的,剛才我一直在回味呢。”呂輝接過話啦。
武向天扶了扶眼鏡,若有所思,“這個,很好,很好,失落的藝術家,深有體會啊。”這個故事再次引起了他的共鳴。
“在殘酷的現實麵前,藝術往往是脆弱的,哎,希望他死後能夠成名,”呂輝也好似有了感觸,“像我這種沒骨氣的人隻能選擇屈服,哈哈,武老師才是真正搞藝術的。”
“哎,沒有什麽真不真假不假的,我也隻是堅持自我,但有可能這種堅持本身就是錯的,哎,這個,不說這些啦。”武向天擺擺手。
“武老師什麽時候給我們看看您的作品啊?”肖蕭一直想看武向天的畫。
不知為何,武向天從未向他們展示過自己的作品,對自己的創作更是隻字不提。他經常一連幾天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創作,這甚至讓大家感到不安。但是,當他走出房間,卻又一如既往的從容與沉穩。
“這個麽,”武向天淡淡一笑,“等我有滿意的作品了再給你們看也來得及。”
雲端以為武向天在開玩笑,也想提出看畫的請求,但呂輝的一個眼神讓他打住了念頭。
“呀,這才剛過九點半,”呂輝看看手機,“我們講的也太快了。”
“嗯嗯,都是短故事嘛。”雲端點點頭。
“大家的故事都很精彩啊,還有記憶力真不錯,哈哈。”呂輝再次提議,“要不再講一輪唄,這次講稍微長點。”
“好啊。”雲端再點點頭。
武向天和肖蕭也沒有意見。
大家把目光投向了張銳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