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安口嚴”的交流,我媽媽的生活變得百無聊賴,案子拖了半年之久都沒有任何突破,我媽媽便無意中想起了詢問我:“你經常去書屋租書,有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我當然不會說:是我請的我外婆出山。
我見她糾纏個沒完,便想起了一位警官:
“書屋被燒的當天早上,我看到有一幫警察在調查,警察見我來還書,便問了我兩句,他們查得挺細的,有一位警官跟我說,要是我們想知道什麽情況可以去找他。”我改動了警察的話。
愛麗絲半信半疑,我便帶著我美麗的媽媽來到了警局。
“就是她!”我媽媽一進門,大廳裏的民警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了。
“是佟女士嗎?我們正要去找您呢。”一名姓羅的實習女警上來接待我媽媽。
我說:“我們要見一位警官。”
“哪位警官?”
“上次在被燒的書屋處,我向他提供過線索,他那天沒穿警服,說話有河北口音。他跟我說要有什麽情況就讓我來這裏找他。”
“哦,你說的應該是譚偵探吧,他不是我們警局的,是我們從外地請來幫忙破案的。他現在正在他自己的實驗室裏抽打屍體,觀察人死以後還能造成什麽樣的傷痕。你們有什麽話跟我說也是一樣的。”女警官接著說。
我堅持說:“不,我們就要見那個譚偵探。”
“那好吧,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們到他的事務所去找他吧。”女警的語氣有些不高興了。
我們按照女警官指的路,出門做了出租車。
司機師傅正在聽一段秦腔劇目《孫龐鬥智》 ,我媽媽見他開得慢慢悠悠的,有些不耐煩,便說:“要是你能在20分鍾之內趕到,我會再多付你十塊錢。”
我們到時,看到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他的辦公桌前,抽著煙,望著座椅對麵用子彈裝飾的牆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