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尉今天沒來景區,他一早去了西山。原本聚會的時候因為師傅被朋友們懷疑,嚴尉心裏不是滋味,可是昨晚的一場噩夢,讓他心中充滿了疑問。那個夢中的黑釘,像是釘在了他的心上一樣,讓他喘不過氣來。
方恒正在打坐,嚴尉在一旁靜悄悄等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眼睛紅了,忍不住想哭。嚴尉相乘師傅沒睜開眼睛的時候偷偷流幾滴眼淚,可是眼淚剛流下來,方恒的眼睛就掙開了。
“你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嚴尉搖搖頭:“師傅,您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本事我可是全教給你了,怎麽會說這話呢?”
“我夢到過您,不止一次。”
“夢到我什麽了?”
“在一個古老的小村子裏,您頭戴羽毛,看起來比現在年輕。”
方恒眼睛微瞪,顯然對嚴尉說得話很感興趣,他接著問道:“你還夢到什麽了?”
“一個行走的大碑,渾身冒火,還有很多蛇。昨晚上我夢到您給我們看的那個黑釘子了,它紮在一個人頭上,那人死了渾身是血。地上到處都是七竅流血的屍體。師傅,這個夢到底是什麽啊?”
“那幾張獸皮上的字,你可夢到什麽意思了嗎?或者你在夢中扮演的是什麽角色?”方恒聽了嚴尉的話,神情有些嚴肅。
“沒有。沒有夢到獸皮,我好像就是個旁觀者,誰也不是。師傅?我應該是夢裏的人嗎?這到底是個什麽夢?”
“你不用擔心。隻是個夢。師傅怎麽會害你呢?”方恒臉上恢複了往日的慈祥。
“可是那個黑釘子,它是殺人的工具,怎麽會在師傅這裏呢?”
“你看,你這不就幫我了嗎?那天不是告訴你了嗎?這個村子發生一起奇怪的命案,你夢到的可能就是就是這場命案。”
“我沒看到是誰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