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舜結束了對龔秀雲的詢問後,前腳才剛走進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坐下,王越凱後腳就跟了進來。
“查到什麽情況了嗎?”堯舜迫不及待的問道。
“總算沒有白忙。”王越凱說道。
“說來聽聽。”
“沈旭良有個兒子,叫沈剛,當年沈旭良出事的時候,沈剛才10歲,沈旭良出事後,他家的經濟來源就斷了,再加上那來曆不明的50萬元的存款被凍結,之後他的妻子隻能離開醫院回家休養,生活全靠沈旭良的母親幫人做點針線活和鄰居的接濟勉強維持。就在沈旭良出事後的第二年,他妻子因為病情突然惡化離世了。之後沈剛就跟著奶奶生活,在自己的努力下,考上了市藝術學院,學的是表演專業,這是他的照片。”王越凱將沈剛的照片遞給了堯舜。
照片裏的沈剛眉清目秀,身型偏瘦,皮膚白皙,如果不是因為他留著一個板寸頭,還真容易讓人以為他是名清秀的女生。
王越凱繼續說道:“據其同學反映,沈剛原本樂觀開朗,跟誰都是無話不說的,但是從兩個月前開始,他的性情突然就變了,變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就在一周前,他突然失了蹤,至今下落不明。我們根據他同學提供的手機號碼撥打過去,始終處於關機的狀態,之後我就查了他的號碼通話清單,發現從他失蹤開始,他的手機就再沒有過任何的通話記錄,相信他已經不再使用那個號碼了。而在他失蹤前一個月的時間裏,每隔幾天就會有一個陌生號碼撥打進他的手機,而且通話時間都比較長,最短的也有15分鍾,我們也查了這幾個陌生號碼的通話記錄,每個號碼都非常一致的隻有和沈剛的手機有過聯係,而且都在聯係過一次後就再沒有過任何的通話記錄了。”
“一周前失蹤,從這個時間點上來看,和第一起陸永霖的凶案非常接近,而且在失蹤前又有陌生的手機號碼每隔幾天就和他聯係一次,現在無論是他的手機,還是幾個陌生的手機號都處於關機的狀態,這個沈剛的異常舉動非常值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