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我在創作堯舜給我提供的精彩案件前,都會先將他給我的資料整理一遍,然後在腦子裏進行一番梳理,思路明確後,我就會為案件挑選一頂合適的帽子——題目。然而這一次挑選“帽子”卻讓我頭疼不已,始終換了又換,無法確定,直到故事寫完,才算勉強找到了頂算是較為合適的“帽子”。
之所以選用悲愴,而不是悲傷,是因為悲愴無論是悲還是愴,雖然從字麵解釋就是悲傷的意思,但相對而言,比悲傷更加深刻一些。
個人認為,悲愴相比悲傷,更有一種曆經風雨滄桑之後的無可奈何以及明明有機會挽回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如果說悲傷側重於對事物本身或者事件本身的感受的話,那麽悲愴則深化到了一個現象、一個階級乃至一個時代,它所表現出的悲傷感更沉鬱,更晦暗,更淒涼,也更全麵和深入。
在這起案件裏,郭永發父子的遭遇已經無法用悲傷來表達了,其中所蘊含的那份陰鬱和晦暗的情緒除了悲愴,我實在也找不出更適合的詞語。
再說說我對這起案件的感受吧!
雖然我不認同郭正的行為,但是從個人的角度出發,我很同情他的遭遇,也很佩服他為了複仇所付出的一切,在整個案件的創作過程中,我也時常會問自己,如果換作是我,我會怎麽做?我不敢去想這個問題的答案,因為我怕會把對郭正的同情變成對他行為的認可。
其實說到整起案件,我認為郭永發才是一切的根源。如果不是他的懦弱和無知,如果不是他為錢放下了應有的尊嚴和責任,相信一切都不可能發生。郭正是否會在人生即將到達終點前原諒父親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郭永發永遠也擺脫不了良心的譴責。
這起案件是個個例,但是像郭永發這樣的人是個例嗎?我想答案肯定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