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客多消瘦,長時間持劍的緣故,手掌的虎口定是生出厚繭,粗糙不堪。
而那酒館內的劍客,卻是身形挺拔,手掌粗糙卻無繭,持劍不過三分像,看起來倒像是個武夫,不似用劍之人!
再說那引路人,吃這行的飯,難免長時間走動帶路,大腿早已鍛煉的異於常人,而酒館內那人,卻是個瘦高個,鞋底白淨,褲腿滌塵不染,看起來倒像是個細狗!”
陳凡分析的頭頭是道。
聽的浮雲子,與夏竺止不住的點頭,直呼陳凡內行。
可話雖這樣說,但這兩人,又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陳凡長歎一聲。
謹慎點總是沒錯的。
未雨綢繆,毋臨渴水而掘井。
不怕麻煩,就怕突如其來,毫無防備的麻煩。
陳凡一直如此。
所以分析完了之後,也就沒將其當回事,最多謹慎點就好。
客棧內很冷清,偶有幾個居住在此的房客出入。
陳凡很滿意這裏。
簡單的辦理了入住之後,三人便一人得到了一間房。
臨了,浮雲子又挨個敲響了房門,邀請陳凡與夏竺外出就餐。
天天風餐露宿的日子,過的倒也枯燥。
偶爾能下一次館子,吃上兩口熱乎飯菜,也算是難得的享受。
正趕上陳凡沒了酒水儲備,也想著去添一點。
千山郡別的不多,酒樓酒館卻是應有盡有。
找了家新酒館,剛剛坐定。
陳凡擰開葫蘆的塞子喝了一口,便是有人上前來搭訕道:
“這位兄弟,可是樂師?”
無它,隻是看清了陳凡腰間的嗩呐罷了。
陳凡點點頭,算是肯定。
接著,這搭訕之人便如同打開了話匣子一般,滔滔不絕。
盡是說些恭維陳凡的話。
“這年頭,樂師不多見,會吹嗩呐的樂師,那更是少之又少!”
“大師,趁著大好時光,不若吹上兩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