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安平王和雲琰兩人又在幽靜的道路上,安平王背著手,神色凝重,步履略顯艱難。
“太監刺殺案調查的怎麽樣?”安平王問道。
“基本已是調查清楚,需稟告聖人後便可歸檔封存。”雲琰說道。
安平王滿意地點了點頭,雲琰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那就好。”
安平王似乎對太監刺殺案一點兒也不敢興趣,雲琰問道:“王爺,你難道不想知道刺殺案的內情?”
“為人臣者,這張嘴要管好,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安平王說道。
“明白了。”
難怪安平王能夠掌管長安的兵防,都說安平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但如今看來,其實他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呼延灼先行來到長安,就說明呼延大藏也快要回來了。”安平王長歎一聲,言語中更多了幾分沉重。
“呼延大藏是為了公主的事情?”雲琰不經意地問道。
安平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道:“你竟是知曉他的事情,想必你已經見過巴陵公主。不過,公主隻是目的之一。”
“之二呢?”
“近年來,突厥屢犯大唐邊境,虎視中原,此次前來很可能朝廷內部有人跟他勾結。”安平王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若非雲琰知曉高陽公主意圖勾結突厥,是斷然不會有著這樣的分析,而安平王能夠直擊要害,著實不簡單啊。
“若隻是如此,何必由他親自前來,而且還派自己的兒子前來?”雲琰說道。
讓自己的兒子身先士卒,使得大唐有了能夠要挾他的籌碼,這樣做著實讓人有些難以捉摸。
“你不懂,呼延大藏是一個天才,他極度的自信且又自負,之所以讓呼延灼先行前往,正是他自負一麵的體現,正如當年意氣風發的他,於朝堂之上舌戰群儒,力戰武將的場景,也是何等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