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後的女生長歎一聲：“這裏發生過什麽你慢慢地就會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得提醒你，不要輕易反抗他，他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不然的話，你會死得很慘。”
司邈盯著溝渠，昏黃的燈光將裏麵的髒水照得黑蒙蒙。她沉默了半晌，默默掀起自己裙擺看了眼。果然，在她腿根的地方也被印了一個藍戳，數字是012。
合著她現在也是那頭待宰的羊羔了。
司邈說：“你被關多久了？”
“我記不清了，我的手機、手表都被收走，這裏麵又看不到太陽，我不知道我被抓進來多久。”她說道，“但是我知道他每天都會帶一個人出去演戲給一個女人看。”
“演戲給誰看？難道是——”
劉青窈三個字在司邈口中呼之欲出，這是她這麽多天以來第一次如此近地接觸主線的關鍵人物。
可惜牆那邊的女生卻道：“她坐在一塊黑色帷幕後麵，我不知道那是誰，不過那個男的稱呼她‘媽媽’。”
這下子司邈懵了。
按照常理推測，坐在帷幕後看戲的人最大可能是那位傳說中的劉青窈，可是根據薄旻空搜集的線索來看，劉青窈和高仲柯之間並不是母子關係。
所以高仲柯的媽媽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人物？和整件事又有什麽關係？
她盯著吊頂的燈泡，眼球發酸。
現在的她就像繞著微弱燈光的飛蚊，摸不清方向隻能一股腦撞到燈泡上，活活被燙死。
“喂，你還活著嗎？怎麽突然沒動靜了？”那女生問道。
司邈：“……”
司邈：“暫時還死不了，我問你個事兒，你有看見過那個男的的臉嗎？”如果能描述出一點特征，那也能幫她鎖定凶手身份。
“沒有，他每次來帶人去看電影、演戲時，都是戴著麵具的。我得提醒你一下，如果他讓你演戲，你一定要認真演，千萬別敷衍！上回有個女生罷演反抗他，當場被他大卸八塊！還有另外兩個，因為演技太差，也被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