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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吹涼汗水,額頭幹了又濕。
大家忙了一夜,唯一的好消息或許就是傅邵言和邢菲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展屹怎麽樣? ”簡單地包紮後,傅邵言坐在了走廊長椅上,一旁的朱亞嚴正吸著煙,煙屁股在腳邊落了一地。
“還沒醒。”朱亞嚴按滅了煙頭,“你說的發現是什麽?”
“三年前,C國有過研究舞蹈症的報道,而且還有了突破,之後卻不了了之,再無後續,紅蠍解散的時間也是那段時間,緊接著長平醫院就有了治療舞蹈症的突破,所以這項技術很可能是被紅蠍盜走,被盜的技術不完整或是存在著缺陷,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讓原本團結的紅蠍解體,而這項殘缺的技術也留在這間醫院,被陳秋穎他們掌握、實驗,並且補充,凶手是為了被當做試驗品的那些人報仇的,而且和葉培有關。”
無比堅定的斷言讓這起案子的緣由明了了大半。
接下去,就是查葉培了。
朱亞嚴點點頭。
晨曦來臨,專案組的人都出去跑案子了。
走廊裏一片安靜,少有幾個還在住院的病人也意識到出了事,躲在房間裏閉門不出。
傅邵言坐在窗前,安靜地看著麵前那幾張紙,細聲朗讀。
“殺死商燈的人體型瘦弱,擁有可以麻痹死者的某種特質——瘦弱。展屹和羅三胖,一個遇害,一個遇襲——和凶手有過交集,極有可能和凶手接觸過。羅三胖的交集——彭鳴輝死亡當天。展屹的交集……葉培會盲文……”
“舞蹈症是顯性遺傳病,葉培的父母都是健康人——葉培不是他們親生的,他是哪裏來的,關係網是什麽?”
話止筆落,他腦中已經有個答案隱約閃現著,隻是那些說不通的事情還需要找到答案,隻能等猴子他們的答複再看看了。
隻是可惜,追凶途中在走廊櫃子上發現的那枚掌紋被他記個大概,詳細的卻被火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