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蔣帆兒子讀了初中,開始調皮搗蛋,不服媽媽管教。蔣帆選擇回到江州照看兒子。蔣帆在江州的生意實際上也是汪建國在支持,否則拿不到如此便宜的貨源和技術服務。
汪建國神情沉鬱,道:“你按我說的做。你是不是偶爾在許海家的麻將館打牌?”
蔣帆道:“許崇德麻將館經營好多年了,都是街坊鄰居去玩。”
汪建國道:“欣桐被許海侵犯了,精神上受到很大打擊,有自閉傾向。我們在外麵打拚,為自己,更是為了給孩子一個更好的條件。每次看到欣桐以淚洗麵的樣子,我都氣得要爆炸。”
蔣帆想起許海麵無表情的模樣,道:“許海從小就是家中的霸王,家教很差。我到他家打麻將,很少遇到他。偶爾遇到,他也不打招呼,進門出門都把門摔得咣當響。”
汪建國道:“你不要問我做什麽,一個字都不要問。你這一段時間經常去許家打牌,上午、下午和晚上輪流去打,把見到的情況講給我聽。我買了一個針點式秘拍攝像頭,你戴在胸前,到了麻將館就打開,我想要看到許崇德家的所有細節。”
蔣帆緊張起來,道:“你想要做什麽?”
“你知道得越少越好,別問。”隨後,汪建國告訴了他將使用梁豔的手機號碼,並特別叮囑如果警察問到電話的事,一定要實話實說。
許海被殺的消息傳出來後,蔣帆頓時明白汪建國所言“一個字都不要問”的意思,被嚇得魂飛魄散,幾天都緩不過勁。今天來到刑警支隊,蔣帆把自己知道的大部分告訴了警方,所講絕大多數都是真話,甚至可以說沒有一句假話。他講了必須講的事,終於輕鬆下來。
經過前期調查,汪建國具有作案嫌疑,蔣帆潛伏在麻將室,多半就是為其打探情報。但是,推理最終還得有證據支撐,沒有直接證據,壓根鎖不死汪建國和蔣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