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田小樹給銀子,田儉霆也停下手,給田小樹倒上一杯酒:“老九,嚐嚐這豔回春,這可是上百種大補之物蒸釀而成,放在外麵有銀子都買不到的,嗬嗬,大補啊!”
“是嗎?這酒菜都是大補之物,我可是真沒想到,看二兄你年紀輕輕,居然虛到如此境地!”
“這是什麽話?”
田儉霆不樂意了。
隻是想到這酒菜都是田小樹付的銀子,立時又柔聲道:“大丈夫生於世間,何患虛補呢?能虛能補,方是真男人。”
“嗬嗬,您這話有道理!”
田小樹嚐了口酒!
酒入喉,立刻化為一股熱浪在體內遊走,最後朝臍下七寸匯聚。瞬間感受到‘二月二龍抬頭’,田小樹不自禁地移了移屁股,將身體往前壓了壓:他娘的,這是真補!
下方大廳的人越聚越多,高台上,明亮如晝,一曲說罷又一曲登場。
兩人小酒輕酌,聽田儉霆說著,田小樹的目光鎖定在大廳離高台極近的兩人身上。
穿得像是大紅公雞的是姬堂,一身白袍,左臉上長著個拇指大痦子的人是曹承鶴。兩人相鄰而坐,時不時地四目相對,看上去像極兩隻紅眼的鬥雞。
目標已經鎖定,接下來就是找準時機下手。
看到已然醉眼蒙矓的便宜二叔,田小樹大感不忿。
今天看是看清楚,這二叔真的難成大器啊!中興田家的大任還得靠自己。
琴瑟聲依舊,廳內人聲鼎沸,但所有的人都不時地關注高台,關注品狐宴的真正開始。
田儉霆不要臉,找個借口溜了。
對於他的真正去意,田小樹心知肚明,隻能說這男人不咋地,虛不受補,壓不住槍。
看自己,靠著荒碑鎮嶽經的心法,二八長槍壓得穩穩的。
一樓大廳,姬銘搖晃著從椅子中站起身,推開旁邊的護衛,踉蹌著摟過一青衣小婢,朝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