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叔,真讓人看不起。
田小樹心裏又是一頓鄙視。
“二叔,和你商量件事,我想去提刑衛!”
咳咳咳……咳咳……
田儉霆受驚,將咳出來的雞肉又塞進嘴裏,嚼幾下咽掉後,又喝下口茶壓壓驚,然後才開口:“小樹,是不是那姬堂又欺負你了?娘的,這姓姬的是逼著老子和他拚命啊!小樹,你放心,這事我必須得找他談談了。”
“沒必要,不關他的事。”
田小樹看著義憤填膺的便宜二叔,隻說不練的假把式,差點呸出聲。
“二叔,姬堂今天挨了一百大板,被司空憲逐出獄衛,此後永不錄用。”
“活該,誰讓他害我侄兒,當他得有此一報,天意!真他娘的天意,活該。”田儉霆笑了,對這結局很滿意。
隻是,他這讓田小樹更加鄙視。
坐享其成!
原因都不問下嗎?
我呸!
“二叔,這也不是天意,是你侄子我一手促成的。今天……”
田儉霆聽著,感覺雞肉都不潤了。
“所以,你小子現在已經是提刑衛的人,三天後走馬上任試百戶?”
看著手裏的刑令,田儉霆頭昏昏的,自己莫不是就喝醉了,不應該啊!
“二叔真聰明!”
拿回刑令,田小樹起身離開。
田儉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回想著田小樹的話,總感覺這小子的話不是在誇人。
坐在椅子中琢磨半天,田儉霆不喝酒了,帶著幾分醉意,往趙府的方向而去。
此時已近亥時,趙經天已然睡下。
聽下人稟報,說準女婿求見,不得已又披袍起床。
趙府偏廳,翁婿相見。
聽田儉霆說明來意,趙經天不由地皺起眉頭。
“儉霆,你應該清楚,兵部和鎮魔司互不幹涉。別說老夫隻是個侍郎,縱是兵部尚書,也指揮不了鎮魔司的任命啊!”